全身都火辣辣的疼,疼的我睡不着觉,醒着又是煎熬,犯病了也硬生生扛过去地。
“你疼吗?受伤了吗?”我的手背蹭了蹭他的手心。
“不疼,没事,这个伤不了没有割开皮肉的人。”
不知道是什么擦过我的唇边,捂住我的嘴,他在我的耳边低语了一句吐出来。
还过身来,我已经看得清了,那火在我的手心,见骨处烧着,没有一点烧伤,不过两只手其中一只只剩下一层皮几根骨头能撑场面了。
以前就听过点天灯,但是这个有很多种刑法。
这种点天灯是烧人油,以脂肪能量为灯油,没有那种熬制的灯油往上浇,就五脏六腑干,人灭。
暗火里烧,明火无用。
“我可能出不去了,他们不想让我出去啊。”我扯了扯脚上的脚镣,换了个坐姿,抱着自己的膝盖头枕在里面。
一直盘着腿坐有些累,有些关节有些酸,长时间没动,贫血一动就眼前发晕。
他伸手扶住了我的肩晃了晃。
“我不是快摔了,只是很久没动了,眼睛有些看不清,头有点晕。”
“这里蛮好的,你也不用挂记我。虽然这边没有男女分监,但是我这边都没人啊 也不热闹,不用担心打麻将扰民,别人惹我打架伤和气啊。”
我其实想来句:好不容易国泰民安了战争也停息了以前欺负我们的突厥也成为咱附属国了,每年要按时缴税了,也是时候该关忠臣清君侧了,谁特么有病脑抽犯罪找死啊?
“这里不好,我想你好好的。”
柔软的发被他握于掌间须臾,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