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因为这句话骤然被羞耻感包围。大脑空了几秒,她才听见自己传出来的交集百般的声音:
“我.....也没有。”
“没有怎样?”
明知故问,她似怒似嗔地瞥了他一眼:
“........”
秦鹤臣笑地更畅快,呼出去的气如尖头针般钉在屁股上,伸进沟里: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
不喜欢吗?
苏瓷心里有个声音这样问着她,心的另一面却浮现起灰暗来,她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思考:
他这么说,是在想着要表达什么吗?
比如:她究竟和陆肆做过没有?做过几次?陆肆有没有碰过她这里?
从她回到这个家的第一天开始,她就这样揣测着,恍惚着,她总能在很多个瞬间看到秦鹤臣将要歇斯底里的一方面。
他这个身份地位的人,不可能没有流言蜚语侵蚀他的,而且,她还是在那样一个时刻被掳走,又在那种地方被救回来的。
秦鹤臣绝对会知道他们发生过什么。别人用脚趾头想想,也会知道。
他没有任何意外的就是话题中心地,任何人都可以参与这场粉红背叛的谈话,将他送到耻辱台上钉死。
旁人先不提,楚澈,回来后见面最多的楚澈,也总给她这种感觉,他的眼神比起恭敬,更像是探问揣测以及淡淡鄙薄的鬼火,点燃她,烧着她,融化她。
那些负面的情绪要把她压垮,提醒着她,她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置身事外。
她得救他。
“你是想问我点什么吗?秦......先生?”
他舌头颤了颤,有些不满,从那块粉肉处拔身出来,有些质问她:
“叫我秦先生做什么?不是老公?”
“我觉得接下来这个问题,你应该不想让我叫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