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一下,接着又开口:
“我不知道怎么说........那天......”
他仿佛已经预料到她要谈论什么话题,几乎是与她那句话落地的重迭时刻,就打断她:
“我不想知道是那一天,现在,跟以后,小乖你在我身边就好了,我只求这个。”
“.........”
这种僵硬坚持的支撑好似也叫她受了影响,一路贯穿到胸口,刺穿憋闷的感觉本该让她停下,可是又有别的东西势头更足,让她不受控制地继续开口:
“可是,这样你不会觉得很委屈或者不公平吗?很明显,现在的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会觉得憋屈,屈辱,甚至想到仇恨,不光是你,我也会有这种感觉,你每一次抱我,每一次吻我,我总会担心,你下一句是不是要探听,关于我和陆.......”
禁忌的人,禁忌的话题,总能噎人喉咙命关。
苏瓷似乎是放弃遮掩,准备一痛到底,似乎又在打算着让两个人都彼此停止折磨猜测:
“秦鹤臣,要不,我们分开”,她下意识地还是选择了分开这个词,保留最后一分体面:
“这样对你好一点。”
他印象中,苏瓷笑起来是尤为动人的,盈稚的唇在笑,汪水弯弯的眼睛在笑,甚至眉间的小红痣也在笑。
可更多的时候她在哭,就好像现在,她一面奋力憋泪,一面继续编排狗屁不是的道理。
“你说什么?”
泪本来已经要收回去了,这句话又给她开了旁边的闸门,叫情绪一泻千里,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我说,要不我们离婚......这样对你,总归是好的大于不好。”
“苏瓷,你再说一句?”
“我.........”,她说不出了,因为他已经很狠狠地攥住她的下巴,离她脖颈不远地地方,就是那枚铂金戒指。
“离婚,你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