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手捏的轻了些,她脸上克制不住,有着竭力迸发的情绪在。这样的逼迫存在他们中间,秦鹤臣的心,猝不及防地冷了一瞬。
她说:“我应该是我自己,可是,我现在有点搞不懂了。”
“小乖,跟苏念订婚还有之前所有事情,我都可以跟你说。我没有把你当做谁谁的替身,从头到尾,爱的也只有你一个。”
苏瓷眨眨眼,看不出来是信还是不信。忘掉的过去本身就是一巨大谜团,让她不再完整。
没有人可以让她彻底了解,除了她自己。
他瞧出,她只是机械的听他说辞,像只包裹完好的空壳一样,他琢磨不透,却也不能说她不爱他,但是,在真相和于他厮守之间,她一定会举棋不定,甚至更偏向血淋淋的真相一边。
“秦鹤臣,你最好别让她想起来,我打她一枪,就还她一枪,你呢?你拿什么还?她爹是让你爹弄死的,她母亲还叫你那混蛋爹强奸过,你说,你拿什么叫她原谅你?”
陆肆诘问在他耳旁炸起。
雷鸣震慑,他不得不把自己甚觉卑微龌龊的心思揭露地更彻底:
“我在很久以前,你对我恭敬,只把我当一个陌生人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此时,她眼睛终于凿进来一点光,不再雾蒙蒙一片,这点光趋近他,让他一起亮起来,最后栖留在他下巴上:
“你明天陪我去看医生吧,就算记不起来全部,也一定能想起来点什么。”
她舔的啧啧作响,手不甚老实地在巨兽门外打点,交缠的呼吸一次次地在喉结锁骨地方求剑雕刻,胸膛的跃愉很快就不正常起来:
“好不好?”
“好不好吗?”